tag 标签: 刘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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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0-5-28 18: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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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元二零一零年五月二十七日,就是富士康十二连跳发生的那一天,我独在某夜总会门外徘徊,犹豫进或不进之间,遇见刘小东君,气喘嘘嘘的前来问我道,“你可曾为周鸿祎写了一点什么没有?”我说“没有”。他就正告我,“哥们还是写一点罢,时下业界最火的莫过于郭台铭和周鸿祎,郭老板已经给你的公开信做出了回应,假如周大师再给你的文章来个批示,李易你想不火也难。”    周鸿祎,我是久仰的,中国反毒界公认的好榜样,***思想来武装、保卫祖国握紧枪、继续革命当闯将。他的口才也好的惊人,改革开放这么多年,放眼中国,能把著名表演艺术家马云大师PK到几乎胃出血的人好象还没有第二个吧。   凡我所评论的对象,要么大富大贵、要么大善大恶。我也早觉得有写一点东西的必要了,这虽然于360、金山、可牛毫不相干,但在我来说,却大抵只能如此而已。   可是,我实在无话可说。   我只觉得周鸿祎君无懈可击。在数小时内,同时在新浪、搜狐、腾讯等门户发射几十条微博,三言两语,化解了360的信任危机,并将金山引入被动挨打之境地。对昔日拍档傅盛的抱怨,则一概当做放屁,让他的反击石沉大海。诸如“干脆今天把360跟金山的恩怨说个痛快!”的箴言则洋溢在我的周围,使我艰于呼吸视听,那里还能有什么言语?而此后几十个所谓著名互联网评论家的论调,尤使我觉得悲哀。我,已经出离愤怒了。   真的猛士,敢于直面惨淡的财务报表,敢于正视免费的商业模式。这是怎样的哀痛者和幸福者?然而造化又常常为庸人设计,以时间的流驶,来洗涤旧迹,仅使留下淡红的血色和微漠的悲哀。在这淡红的血色和微漠的悲哀中,又给人暂得偷生,维持着这似人非人的江湖。我不知道这样的江湖何时是一个尽头!   我们还在这样的江湖里面活着;我也早觉得有写一点东西的必要了。离五月三十一日去台北还有两天,忘却的救主快要降临了罢,我正有写一点东西的必要了。   周鸿祎的姓名第一次为我所知,是在那年刘韧兄犯事儿进去了之后,据说开罪的事主就是他;但是我不认识。直到后来,在一次青年企业家论坛上,才有人指着一个发言的男子告诉我,说:这就是周鸿祎。其时,我才能将姓名和实体联合起来,心中却暗自诧异。我平素想,能够不为体制所屈,反抗CNNIC的斗士,无论如何,总该是有些高大和严肃,但他却个子小小,态度也很温和。此后,似乎就不曾相见。总之,在我的记忆上,那一次就是永世难忘了。   我是在某日午后醒来,才知道刘韧兄被请进去喝茶的事儿;隔一些天便得到噩耗,说敲诈勒索罪名成立。但我对于这些传说,竟至于颇为怀疑。我向来是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来推测传闻的,然而我还不料,也不信竟会惨到这地步。况且始终微笑着的和蔼的才华横溢的刘韧兄,更何至于说进去就进去了呢?   然而后来证明是事实了,作证的便是他自己的兄弟。还有一个证人,是录音机。而且又证明着这不但是敲诈勒索,简直就是明目张胆,因为现场有现金的痕迹。   接着江湖又有截然不同的传言,周鸿祎是被误会了。齐向东,新华社史上最年轻的局级干部,他对周鸿祎如此评价:一个值得信赖的人,讲义气,够朋友。   惨象,已使我目不忍视了;流言,尤使我耳不忍闻。我还有什么话可说呢?我懂得江湖之所以被称之为江湖的缘由了。沉默呵,沉默呵!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但是,我还有要说的话。   我没有亲见;听说,他,刘韧兄,那时是欣然前往的。自然,喝茶而已,谁也不会料到有这样的结局。始终微笑的和蔼的才华横溢的刘韧兄确是进去了,这是真的,有人民法院的判决书和报刊杂志的文章为证。   时间永是流驶,街市依旧太平,有限的微笑的和蔼的才华横溢的刘韧兄,在中国是不算什么的,至多,不过供无恶意的闲人以饭后的谈资,或者给有恶意的闲人作“流言”的种子。至于此外的深的意义,我总觉得很寥寥。人类的血战前行的历史,正如煤的形成,当时用大量的木材,结果却只是一小块。   我已经说过:我向来是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来推测传闻的。但这回却很有几点出于我的意外。一是结局竟会这样地杯具,一是流言竟至如此之下劣。    苟活者在淡红的血色中,会依稀看见微茫的希望;真的猛士,将更奋然而前行。   即将结束这篇该死的命题作文之前,互联网上又冒出一篇犀利的评论:周鸿祎自己也承认,“拿枪的警察,一旦要走入犯罪,对用户的危害非常大”。就因为这段话,我将毫不犹豫的卸载了一切安全软件,以及不是很常用的客户端。我害怕有一天,我的所有隐私都大白于天下。虽然我没有多少隐私,但这总归让我不安稳,就好像裸奔在大街头一样没有安全感。所以,我宁愿我的电脑裸奔,也不会再去装任何无关紧要的安全软件,我宁愿被病毒木马破坏,我也不会给任何警察机会。   呜呼,我说不出话,但以此记念周鸿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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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0-5-28 17: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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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元二零一零年五月二十七日,就是富士康十二连跳发生的那一天,我独在某夜总会门外徘徊,犹豫进或不进之间,遇见刘小东君,气喘嘘嘘的前来问我道,“你可曾为周鸿祎写了一点什么没有?”我说“没有”。他就正告我,“哥们还是写一点罢,时下业界最火的莫过于郭台铭和周鸿祎,郭老板已经给你的公开信做出了回应,假如周大师再给你的文章来个批示,李易你想不火也难。”   周鸿祎,我是久仰的,中国反毒界公认的好榜样,***思想来武装、保卫祖国握紧枪、继续革命当闯将。他的口才也好的惊人,改革开放这么多年,放眼中国,能把著名表演艺术家马云大师PK到几乎胃出血的人好象还没有第二个吧。  凡我所评论的对象,要么大富大贵、要么大善大恶。我也早觉得有写一点东西的必要了,这虽然于360、金山、可牛毫不相干,但在我来说,却大抵只能如此而已。  可是,我实在无话可说。  我只觉得周鸿祎君无懈可击。在数小时内,同时在新浪、搜狐、腾讯等门户发射几十条微博,三言两语,化解了360的信任危机,并将金山引入被动挨打之境地。对昔日拍档傅盛的抱怨,则一概当做放屁,让他的反击石沉大海。诸如“干脆今天把360跟金山的恩怨说个痛快!”的箴言则洋溢在我的周围,使我艰于呼吸视听,那里还能有什么言语?而此后几十个所谓著名互联网评论家的论调,尤使我觉得悲哀。我,已经出离愤怒了。  真的猛士,敢于直面惨淡的财务报表,敢于正视免费的商业模式。这是怎样的哀痛者和幸福者?然而造化又常常为庸人设计,以时间的流驶,来洗涤旧迹,仅使留下淡红的血色和微漠的悲哀。在这淡红的血色和微漠的悲哀中,又给人暂得偷生,维持着这似人非人的江湖。我不知道这样的江湖何时是一个尽头!  我们还在这样的江湖里面活着;我也早觉得有写一点东西的必要了。离五月三十一日去台北还有两天,忘却的救主快要降临了罢,我正有写一点东西的必要了。  周鸿祎的姓名第一次为我所知,是在那年刘韧兄犯事儿进去了之后,据说开罪的事主就是他;但是我不认识。直到后来,在一次青年企业家论坛上,才有人指着一个发言的男子告诉我,说:这就是周鸿祎。其时,我才能将姓名和实体联合起来,心中却暗自诧异。我平素想,能够不为体制所屈,反抗CNNIC的斗士,无论如何,总该是有些高大和严肃,但他却个子小小,态度也很温和。此后,似乎就不曾相见。总之,在我的记忆上,那一次就是永世难忘了。  我是在某日午后醒来,才知道刘韧兄被请进去喝茶的事儿;隔一些天便得到噩耗,说敲诈勒索罪名成立。但我对于这些传说,竟至于颇为怀疑。我向来是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来推测传闻的,然而我还不料,也不信竟会惨到这地步。况且始终微笑着的和蔼的才华横溢的刘韧兄,更何至于说进去就进去了呢?  然而后来证明是事实了,作证的便是他自己的兄弟。还有一个证人,是录音机。而且又证明着这不但是敲诈勒索,简直就是明目张胆,因为现场有现金的痕迹。  接着江湖又有截然不同的传言,周鸿祎是被误会了。齐向东,新华社史上最年轻的局级干部,他对周鸿祎如此评价:一个值得信赖的人,讲义气,够朋友。  惨象,已使我目不忍视了;流言,尤使我耳不忍闻。我还有什么话可说呢?我懂得江湖之所以被称之为江湖的缘由了。沉默呵,沉默呵!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但是,我还有要说的话。  我没有亲见;听说,他,刘韧兄,那时是欣然前往的。自然,喝茶而已,谁也不会料到有这样的结局。始终微笑的和蔼的才华横溢的刘韧兄确是进去了,这是真的,有人民法院的判决书和报刊杂志的文章为证。  时间永是流驶,街市依旧太平,有限的微笑的和蔼的才华横溢的刘韧兄,在中国是不算什么的,至多,不过供无恶意的闲人以饭后的谈资,或者给有恶意的闲人作“流言”的种子。至于此外的深的意义,我总觉得很寥寥。人类的血战前行的历史,正如煤的形成,当时用大量的木材,结果却只是一小块。  我已经说过:我向来是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来推测传闻的。但这回却很有几点出于我的意外。一是结局竟会这样地杯具,一是流言竟至如此之下劣。   苟活者在淡红的血色中,会依稀看见微茫的希望;真的猛士,将更奋然而前行。  即将结束这篇该死的命题作文之前,互联网上又冒出一篇犀利的评论:周鸿祎自己也承认,“拿枪的警察,一旦要走入犯罪,对用户的危害非常大”。就因为这段话,我将毫不犹豫的卸载了一切安全软件,以及不是很常用的客户端。我害怕有一天,我的所有隐私都大白于天下。虽然我没有多少隐私,但这总归让我不安稳,就好像裸奔在大街头一样没有安全感。所以,我宁愿我的电脑裸奔,也不会再去装任何无关紧要的安全软件,我宁愿被病毒木马破坏,我也不会给任何警察机会。  呜呼,我说不出话,但以此记念周鸿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