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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热度 25
    2014-7-21 18: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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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探讨《论语》直文化 借醋的故事 有位朋友到你家借醋,你家刚好没有,而你邻居家有,如果遇到这种情况,你会怎么做? 这原本是论语中的故事,故事中的尾生高,不好意思拒绝朋友,就让朋友等一等,偷偷地向邻居借醋来给朋友。孔子如何看待这件事呢?孔子认为尾生高不“直”。子曰:人之生也直,罔之生也幸而免。孔子更欣赏那些直率的人。也许在孔子那个年代物资比较匮乏,醋确实难搞到,帮帮朋友也是应该的,但孔子认为你确实应该直截了当告诉他你家没有,家里没有醋还装有,甚至向邻居借来给人家,这是一种世故的表现。 碍于面子的北方人 有人做过调查,得到的答案也很有意思。南方人遇到这种情况,一般会直接说我没有,北方人则正好相反,几乎都会说你等等,我家里没有,去邻居家借点醋给你。北方人笑话南方人,凡事分的清清楚楚,南方人笑话北方人,陈芝麻烂谷子拎不清。 北方人大都碍于面子,担心直截了当地拒绝别人,可能会让朋友没面子,甚至可能会产生误解,觉得你是对他有意见。他们会想,万一朋友不高兴怎么办、万一他恨我怎么办?实际上他可能也不知道朋友会怎么想,但他这样活得会很累。其实遇到这种事就应该直言不讳,告诉他你家没有,但基础条件是你们之间是没有芥蒂,是好朋友。 “拎得清”也是一种智慧 在中国这样的氛围下,确实会有人用这种方式,来表达自己对别人的意见,有醋也不借给你。比如两个朋友对同一件事有不同观点,在学术上、在工作当中有意见了,不说出来、不表达、不争论,但心里别扭,当着别人面时又不好意思争论,都尽量忍着,最后忍不住了就从其它方面爆发出来,例如借醋这种小事。 实际上,如果没有中国的文化背景,如果不是中国传统文化中人们互相的常戚戚,就不会在这些小事上有这样的避讳,中国人也不会活的这么累。在这点上我们应该向西方文化学习,尤其是欧美文化,就事论事,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有些事像南方人那样“拎得清”也算是一种智慧。 事实上问题的关键不是借醋这件事,而是如果我们在工作、在其它方面,都是坦荡荡的,生活也就坦荡荡了。正常的生活没必要那么累,按道理没有就是没有,朋友之间也不会生气,这种事就应当顺其自然。如果是我,我家没有醋,就实话告诉朋友,没有就是没有,这件事就结束了。
  • 热度 16
    2013-8-31 15: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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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西文化“圈里圈外”之差   苏格拉底是古希腊三圣人之一,被称为西方的孔子。两千多年前,孔子与苏格拉底一东一西,遥相呼应,孔子列国讲学颠沛流离,苏格拉底宁死不屈维护城邦正义,他们对人生真理的积极探究和实践,分别开创了东西方文明的兴盛璀璨局面。虽然孔子的呼号并没能改变社会新秩序建立、周礼崩坏的历史命运,雅典城邦也没有因为处死苏格拉底而重焕辉煌,但他们的思想却影响至今。然而,起点相似的中西文明却走向了不同的发展轨迹,特别是在后世的传承创新上,尤其是对近、现代政治、经济、科技、学术产业发展方面,呈现出天壤之别。本文以小见大,对差异缘由略作初探。   英雄所见略同:“ I know I don't know ” VS “ 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 据说有一次苏格拉底画了一个圆,并说圆内表示你所知道的东西,圆外表示你未知的知识,你的知识越多,你的知识圆周长就越长,这样表明你接触的未知世界就越多,你就越心存敬畏,越有学习欲望;相反如果你的已知范畴很小,仅仅只是一个小点时,你的知识圆周长趋向于零,也就是说你和未知的世界完全没有接触面,所以你就“无知者无畏”,还以为世界尽在掌控之中。 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的现象:越是有知却越觉得未知的太多,越是无知越觉得老子天下第一。现在很多人有这类表现,比如某些业务员在市场上道听途说了一些所谓的技巧,就以为掌握了营销的真谛,然后不去学习成天幻想着赚钱的春秋美梦,哪有这等好事?又比如一些技术设计研发者,自己总结了一些以前的经验,也确实因此成功过,就觉得放之四海而皆准,不去创新突破了,当遇到新的技术问题时,不自觉又滑入了自己的已知圈子里,在里边搞得晕头转向。 苏格拉底用一句非常经典的话来概括了这种现象:“ I know I don't know ”——我知我不知。 我们的先贤孔子也说过类似的话:“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通‘智’)也”。虽然表述有差异,但都体现了圣贤学习的谦卑心态——知道自己不知道才是真智慧。   文化创新,结局迥异:“圈内圈外”结果差距咋就这么大呢? 两位圣人对“知”的见解虽如此相似,但也有分歧,一个叫人多向后看,注重经验反省总结;一个让人多往前走,鼓励探索未知的领域。如果说孔子是过去伟大的思想家、教育家,为我们展现了一个思想绚烂的过去,那么苏格拉底则是用思想为我们展示未来的——这里的分歧或许在当时是微乎其微的,但在传承中会产生马太效应般的偏差,导致后世中西方文化的差异越来越大。在个人层面上,孔子和苏格拉底旗鼓相当,甚至可以说在思想体系的完整性、全面性方面,孔子取得的成就是苏格拉底难以望其项背的。 ( 见我的博文:论语与企业家精神 ) 但是在后世的传承发展、对政治、科技、经济的指导支持及影响上,中国文化远比不上西方,吃了个大败仗。原因何在? 或许,原因就在于中西圣人对知识圆圈的理解差异:中国圣人往往把自己表现得像一个全知,他们的思想往往会形成一套完整的思想体系,先人把所有的知识都告诉你,在此基础上你再去学习,就像画了一个很大的圆,把知识都囊括在里边,即使我们可以在圆内不断地精耕细作,但终究接触不到圆周之外的更广世界;况且中国传统的保守思想还会把圆外的新思想视为不尊、不敬、甚至是不屑,导致后来的大多数人都不敢越雷池半步。这样一来,人们往往局限在“我知”的那个部分来思考问题,而不能从“我不知”的部分去突破、去创新,思想层次也一直很局限,真正有思想的大“家”也越来越少。 而西方的圣人多是面向未来,苏格拉底也没有留下多少条条框框,他们几乎没有完整的思想体系,把自己定位在很小的圆圈内,鼓励人们去探索未知的东西。就像苏格拉底画的圆,因为对圈外的兴趣远远不会让人陶醉于已知的空间里,圆也越画越大,新事物、新探索也越来越多。这样西方就解决了一个持续创新的问题,不断涌现出像思想启蒙、文艺复兴、工业革命这样的社会浪潮,也不断诞生麦哲伦、哥白尼、伽利略、牛顿、爱迪生、达尔文、爱因斯坦等伟大的时代人物。   “未知”即“未来”,得未来者得天下 可能是咱民族本身的基因问题,我们习惯于回忆过去的美好,而不太擅长开创未来。阿 Q 与人斗气时的口头禅是“我的祖上可比你阔多了”——用过去的荣耀掩盖现实的悲惨,这样场景可不少见。 看看教科书里是怎样吹嘘中国古代的四大发明!再对比一下现在科技领域有哪一个公理定律是用中国人来命名!(我们熟知的牛顿运动三定律,开普勒三大定律,安倍定理,欧姆定理,电磁感应、布朗运动、相对论、门捷列夫元素周期表等等,都是外国人的成果)当伽利略可以用“铁球同时落地”来冲破苏格拉底早已画好的知识圆圈,当哥伦布无惧浩渺巨浪勇敢开拓新大陆来冲击古老的天圆地方观念时,西方的科技、社会就插上了腾飞的翅膀;而此时的我们则关起门来自娱自乐,把圣人的思想八股化、枷锁化。如果说闭关锁国政策是中国保守封闭的现实表象,那沉醉于已知、排斥“圆外”的思维方式则是我们落后的罪魁祸首——我们败就败在这里。 我们应该知耻而后勇,过去的只代表过去,无论荣耀或落后,未来的才是我们应该关注的;正如已知的仅是圆圈内部,无论面积是大是小,跳出圈外未知世界的珍珠呼唤你的采掇。我曾说“未知”即“未来”,真正的世事洞明不在于你现在取得多大成就,而在于你是否洞悉社会发展潮流、明了人性基本需求。只有敏锐发觉时代隐性需求,不断突破思想局限,勇敢地走出已知的知识圈外,鼓励创新的事物不断出现,或许才会缩小中国与西方的差距,甚至我们在某些领域还会引领世界浪潮。比如太阳能产业,中国就标新立异,大放光彩。试想一下,如果我们一味死守祖先留下的**石油,没有探寻新能源的勇气及行动,那世界将变成怎样?
  • 热度 22
    2013-6-14 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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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大家讲个典故,轻松下 早晨,子贡在大院门口打扫院子。有人来到,问子贡:“你是孔子的学生吗?” 子贡答道:“是的。有何见教?” “听说孔子是名师,那么你一定也是高徒吧?” “惭愧。” “那我想请教你一个问题,不知可否?  子贡很爽快地答道:“好。” “其实,我的问题很简单。就是你说说一年有几季?” “四季。”子贡笑答。 “不对,一年只有三季!” “四季!!” “三季!!” “四季!!!”子贡理直气壮。 “三季!!!”来人毫不示弱。 然后就争论不止,很长时间也不停。孔子听到声音,从院内出来,子贡上前讲明原委,让孔子评定。 孔子先是不答,观察一阵后说:“一年的确只有三季。“ 来人见此,大笑而去。 待来人走后,子贡忙问老师:“这一年应是几季?”孔子答:“四季” 子贡不解。孔子继而说道:“这时和刚才不同,方才那人一身绿衣。他分明是田间的蚱蜢。蚱蜢者,春天生,秋天亡,一生只经历过春、夏、秋三季,哪里见过冬天?所以在他的思维里,根本就没有‘冬季’这个概念。你跟这样的人那就是争上三天三夜也不会有结果的。” 说完,子贡立刻明白了。
  • 热度 32
    2010-2-1 09: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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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毛启盈   写下这个标题的时候,我有来自三个方面的担心:一是怕得罪了阚凯力教授;二是怕得罪了中国电信业需要N多个阚教授 博客文章作者山里人;三人怕有人望文生义,讽刺我涉世不深,纯属文字游戏。关于电信业的“阚凯力现象”,就是评说,高人林立,随便找一个比我也强。但是,我还是想发表一下自己的观点:   第一,阚凯力做客门户网谈资费,漫游费等新闻,我一般都看过;阚凯力对记者“放炮”,有些声音我也去听;还有,我读过他整理的《中国电信市场的机遇和挑战》一书,了解过关于他对国际国内电信市场的看法。我知道阚凯力教授是一个“海归派”。   第二,阚凯力和我换名片是在2007年10月通信展上,当时他经过通信产业报的展台,顺便说了句“李进良!”,当时李在谈中国TD的前途和命运。之后,他被北邮一个女生追了数百米,为了换一张名片,我知道他在通信业中是个“明星”,而且还是反TD的。   第三,在汶川地震发生后,我电话采访他,给他抛出了十大问题。当时他说的一句话给我印象深刻:电缆线穿梭在崇山峻岭之间,地震是意外的灾难,有钱出钱 有力出力。当时,我问他:地震信号中断错在谁?记得他极其生气地说“你们记者又给我挖陷阱了,我就是一个教书的,这个问题你应该去问运营商!”就此,我知 道阚凯力教授是一个“教书的”。   鉴于此,我一直都把阚凯力教授当成一个象牙塔中的“老师”。他的言谈举止和教育界是分不开的。所以,在中国电信业领域,真的不缺少这样的“教师”。   首先,教师离不开课本,照本宣科。通信知识大多是国外来的,国外怎么讲,在国内就怎么讲,不能偏离教材。所以,很多人认为其脱离中国实际。   其次,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所以,架子倒是蛮大的,总是以长辈的身份对天下人说话。故称“放炮”。因为中国与世界接轨,电信市场已经走向开放,那种“家长制”的管理模式过时了,所以,这样的专家颇遭非议。   最后,专而不精,跟不上时代。老师一生致力于研究,非要出一个惊世骇俗的理论或者成果,来弥补自己象牙塔的光阴流失。所以,和社会接触不多,甚至闭门造车。而通信业发展太快了,所以耗费了多年研究出的理论,一旦发表出来,可能就被视为笑柄。   这里,我完全没有贬低教师的意思,我父亲、哥哥、姐姐全都是教师,尤其是父亲教过15年的书。而且,我一直敬仰教师这个职业。不过,在我步入通信业领 域以后,接触的很多“专家”都是理论巨人,谈话总是高高在上,令人望而生畏。希望和阚教授一样勤奋执着的老师,能否像《孔子》一样,和你们电信业的学生促 膝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