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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7-16 08: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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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科周末文章四周年180期合集》的CD已经制作完成,过去两周里我们收到了众多各地朋友“雪花一样飘来”的邮件,在上上周一的高峰时间,8:30-9:30的时间段里居然收到了60多封邮件,平均一分钟一封,有的间隔只有几秒时间。 很多平时潜水的朋友都发来了措词非常热烈的勉励之语。 我即使不煽情,你也知道我的感动! 谢谢你,所有有心收藏我们CD并热心传播的朋友,所有关注、关心、鼓励和支持的朋友! 我以激动的心颤抖的手,一封一封地回复了所有的来信。 在收信的时候希望再多一封,再多100封,在回信的时候就象小时候炎炎夏日里在田里割稻,希望稻子快点割完。 我在按6西格玛的标准要求我的同事在处理CD邮寄工作时要“一个都不能少”,因为虽然我们同时收到很多邮件,但每一个愿意收藏我们CD的朋友,您是“唯一的”。 即使如此,我怕还是有工作没做到位的地方。 如果您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收到我们的CD,请来信告知我,我们将重新寄送。 当然,直到现在还没有来信要CD的,现在来信也不迟。 欢迎来电来函! 有些朋友误会了,以为这CD的“周末文章”不只是周末邮件中附件的技术文章,还包括这邮件正文的“散侃”部分。CD中是没有散侃部分的。 之前也不少朋友建议将这散侃部分整理成集,甚至出版。 谢谢这些朋友的热捧,可是我窃以为万万不可呵——这些散侃也许曾激起您的共鸣,但总觉得没有到可以传世的价值,不象我的关于触发,关于眼图等技术文章那么有价值呵。 我连自己也不曾想到要收集这些文章,如果博客上和邮件系统里找不到,我也就找不到这些文章了。 如果我真的将这些文章整理后刻成光盘,虽然我可以说是因为很多朋友热情的建议,但其实骨子里一定是我自己失去了对自己的清醒认识,自恋到顶了。 不过这些散侃倒是真的可以整理起来,以资将来我年老体衰时作为青春奋斗和个人意志力的一种纪念。 我总爱浮想联翩,写到总我想到最近看的两本极好的书,《1912-1928:文武北洋.枭雄篇》和《1912-1928:文武北洋.风流篇》,这两本书分别写了武人袁世凯,黎元洪,段祺瑞,吴佩孚,张作霖和文人陈独秀,李大钊,章士钊,杨度。 这些人除了李大钊是我们教科书中的“好人",其它的都是教科书中的反面人物或者是说至今没有盖冠定论的人物。 作者调查的历史真相和我们教科书的很多结论大相径庭,这令我对世间真相充满了“迷惘”。 书中写陈独秀的文字看了最令人动容,作为为之充满了个人感情。 这是一本令人惊骇的书。 朋友们会疑问为什么我的思维跳跃这么大,会联想到这两本书呢? 是因为我联想到袁世凯战胜不了自己,逆历史车轮悍然称帝,虽表面看来是被杨度等人唆使,但更多是他本人灵魂深处的问题。 人的联想就是这样,有一个相关点就跳过去了。人的这种发散性思维在会议中就表现为开着开着就跑题了。 所以我老板的会议规则第一条很重要:话题集中,不允许讨论一个话题时动不动发散到另外的话题上。 我的思维又开始发散了,我现在脑子里想到的是一位朋友曾经对我说的一句话,话说安徽是南北交汇之地,出的历史名人是思想上很超前的人,特别是近代,影响中华民族最深远的几个代表人物是李鸿章,陈独秀和胡适。 这些人又都是难以盖冠定论的,也是近年来最受学术界要求正史重新评价呼声最高的几个人。 当然还有一些难以定论的人诸如曹操,朱元璋,段祺瑞等。 不知道我的安徽老乡是否还能列出另外一些类似的矛盾的安徽人呵:-) 所谓历史真相,无所谓有,也无所谓无,所以关于历史的文学创作,各种电影电视和书籍层出不穷,历史总是被消费的,历史真相是取决于当时的话语权掌握在谁的手中。 我的真相观总是定格在“秦始皇”电影中的那句台词。当荆轲刺秦王被抓后,荆轲说,历史会惩罚你的(这句台词不详)。秦说,“哼,历史是朕令人写的。” 当代的我们无法知道很多当前事情的真相,未来的历史学家只能依靠当代的各种记录来分析真相,那么真相是依据什么呢? 人们总有追求真相的本能冲动,示波器的测量中,真相就在于示波器的测量结果到底是否代表了信号的真实情况。这个问题的拷问常令我陷入死循环的深渊,最终是不知道哪个是鸡,哪个是蛋。 但真实信号的真相总存在的,就象历史的真相总是有的。 我们要努力地寻找一种最能反应真相的仪器来测量信号? 这种追求就是对信号保真度的追求。 我在培训中也常说的一句话是,要实现对信号的高保真的捕获,这是所有测量的前提。 关于信号保真度的问题是不次于抖动测量的博大精深,今天我们分享的附件文章是谈到ADC的位数对信号保真度的影响,以及为什么12位ADC的示波器具有原理上更高的信号保真度。 如果您在努力追求信号的真相,请选择世界上唯一的12位ADC的示波器--WaveRunner HRO 6Zi系列。 各位朋友,顺祝夏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