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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5-3-27 0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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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午餐是很影响士气的!       综合考量,参加工作以后,在加入HHEE之前,我吃的最好的午餐是在Speed。公司包了宿舍和厨师,不用考虑怎么吃,到时间,到地点,直接开吃就好,省时省力省心神。       刚进入HHEE的时候,午餐颇为单调,总是叫外卖。稍微能提起兴趣的是外卖可以选,是8元量多的大塘烧鹅外卖,还是10元但是颇为安全的食堂。那时的广电食堂不知道是哪里承包的,午饭只有数量不多的广式卤水和按不同日期供应的单一菜式。而其他同事的订餐则以“六号车厢”和“都城快餐”为主。考虑到价格问题,我基本不订那两家的快餐。        感谢CJ同学,他率先开创了“午饭走出去”活动。每天中午,我、陆高工、黑男神以及陈同学皆结伴外出午餐,刚开始以“实惠香”为主。后来广电美食通装修完成了,它一改以前只有广式烧卤的情况,引进了新的台式快餐,且受广电物业监督,更加干净卫生。虽然价格也有点小贵,但是那段时间我出于减(抠)肥(门)的需要,一般只点5元的青菜套餐。就一个三元的素菜+1元素菜+1元米饭。虽然如此,我也会偶尔开荤点个土豆焖鸡或是蜜汁叉烧。我尤其想念它家的叉烧,肥瘦适中,火候正好,再浇上蜜汁,一口下去,一种甜蜜在心头。       CJ同学之后引领我们午餐更进一步档次的是H男神。他先带领我和L高工从Night Po吃起,直接把午餐标准从7~10元提升到15~20元。当然,整份铁板烧鸡腿肉或者是铁板烧牛肉,然后米饭搭配一个溏心荷包蛋,三合一拌在一起,吃得爽爽的。从根本上振奋了我们下午工作的热(睡)情(意)。       可惜Night Po的好景不长,在13年底就倒掉了。取而代之的是徐姐良心菜(以下简称“徐姐”),一家据说很有背景的小饭馆。徐姐刚开的时候,我们并没有很常去,因为小炒的价格明显高于周边的快餐,最低人均也要16元/人次。所以我们是徐姐和广电美食通轮着去。后来随着工作的繁忙和抑郁,我们最终把徐姐定为了指定食堂。每天中午的“午餐三人小组”定时定点在公司电梯口集合,接着“拿饭”的名义提前几分钟杀往徐姐。H男神钟爱小炒肉、回锅肉和小炒鸡;L高工喜欢所谓的清炒时蔬和其他可以清淡口味的菜;我则偏爱香菇面筋和拆骨肉荷包蛋。那时起,我们的午餐标准正式从15元提升到16~20元的区间。感谢黑男神!       14年开始,广电平云广场的建设基本完成,于是集团在B栋2楼开设了直属食堂。种类繁多,价格优惠,安全卫生。同时随着天气的炎热,男神和高工都选择了订餐。只有我为了晒得黑点健康点,还是坚持外出午餐。不过一个人去徐姐就显得略傻了,于是我转向了广电食堂,终于把午餐成本又降回15元以内了。       不得不说集团直属的食堂就是好啊,烧卤双拼只要15元,还可以免费加汤加饭,还有现做的拉面和干锅,也不超过15元。我在平云广场最后的日子里最喜欢的还是卤味双拼,一般我会选择豉油鸡拼白切鸡,其实是贪这样拼着可以有葱姜汁吃,拌着饭,一口一个香。       现在在深圳,午饭时间更多的是交流,不再是享受食物的过程,就不详细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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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0-4-2 1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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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  12:30 午餐 监狱的日子,日复一日过的是同样的程序,到什么钟点就该干什么事。有的犯人还是比较急,也许个子大饿得快,所以到了就餐的时间就等不及了,有的把面孔贴在牢门铁窗门探望,有的竖起耳朵聆听餐车推进来的声音,有的则干脆把牢门拍的山响。 在砰砰的拍门声中,Sam才姗姗来迟。不久,餐车来了,Sam点击办公室桌上的电脑鼠标,“嗞、嗞”的门锁声中,牢门开启,Sam在一边吆喝着“ID,Gentlemen!”每个犯人离开自己囚禁的房间,必须配挂胸牌,内有犯人照片、犯人号和姓名等信息。 监仓的午餐比早餐要热闹一些。那些不吃早餐睡懒觉的犯人现在才真正醒过来。看到今天有菜汤,我赶紧回房间取出装汤的塑料碗。今天的午餐是汉堡包和通心粉,还有菜汤。大家依旧是鱼贯排队领了餐盒,然后端到各自习惯的桌子上吃起来。 尽管联邦政府为每个犯人支付监狱每天关押费用70-90美元,但犯人每天的伙食还是粗茶淡饭,清汤寡水,味如嚼蜡,用这边的话来说,是“the same old shit”。Wyatt做的好看一些,将每周的配套菜谱张贴出来,每顿都有变化,荤素搭配及菜式也看起来是个样子,但真吃起来就不是那样子了,用国内的话来说是喂猪的。比如,我在Wyatt监狱只吃过生菜和番茄这两种新鲜蔬菜,其他蔬菜都是罐头食品或者冰冻的。我们吃的鱼或者肉大多是掺了面粉的疙瘩。每周供应一次的鸡腿是我们这里最受欢迎的大餐,在超市两个美元十只的冰冻鸡腿,在监狱里烤熟了则在犯人之间可卖到两个美元一只。尤其是鸡蛋,我们在监狱吃的应该是假的,大豆做的仿制蛋,样子像,但吃起来水渍渍的。我以前同桌的犯人,涉嫌卖假钞的巴西人Appes,申请调狱工监仓去监狱厨房工作获准,要每天早上5点起床,下午2点才歇工,每天的报酬才1美元。可Appes心甘情愿,他说“这样能吃到真的鸡蛋!” 我和Bruce,Arthur分别领了餐盒坐到餐桌。我说今天的天气真好,他们俩都微笑点头称是。接着他们俩边吃边讨论起Arthur开审的案子。来监狱后,近距离和美国人一起生活,我的英语有了长足的进步。我边听他们交流起案子的事,边自己慢慢的吃饭,小心不去碰右下侧肿痛的槽牙。 Arthur的案子是大案,检方的指控多达五百多条,仅出庭证人就有上百人,成了最近媒体跟踪的热点。美国社会的媒体,对犯罪和庭审的报道,起了过去那种游街示众的作用。我们在联邦监狱所有的犯人。其案发都会见诸地方或全国性报道,成为一时的新闻人物,而开庭审判更会引起媒体的跟踪。联邦案件多涉及社会安全(反恐)、公众健康(吸毒贩毒)、经济犯罪等,因此迎合了那些唯恐天下不乱的媒体口味,他们像嗜血的苍蝇一样,蜂拥而来,挖掘耸人听闻的故事。检察官则扮演美国社会公理和正义的化身,绘声绘色地描绘犯罪嫌疑人。美国各地联邦机构的检察官是美国未来政治家的摇篮。这些野心勃勃的检察官们,以办理大案要案作为台阶,迈向成功政治家的舞台。因此,制造新闻头条,并千方百计的将被指控者定罪,成了许多检察官的办案目的,而非正义的伸张。 Arthur说,检方提供的关键证人基本上都是有前科的。他们与检察官一唱一和像是排练好了一样,让Arthur非常被动。Arthur只承认控罪中的赌博部分,但检察官却要将他定罪为黑社会老大,不只非法经营赌场,而且放高利贷和敲诈勒索,危及他人生命。如果Arthur输了官司,他本来只有五年左右的刑期可以上升到二十年。 每一次开庭审判,检辩双方唇枪舌剑,双方证人和证据粉墨登场,俨然一幕话剧。法官相当于剧场的老板,决定话剧的演出程序;陪审团则是这场话剧的贵宾,将在终场决定检辩双方的胜负;要命的是犯罪嫌疑人在这场决定自己命运的演出中大多只能坐在一边,成了道具和旁听者。 “他X的我真想冲上去揍他,” Arthur说道。有一个认识二十多年的朋友居然配合检方指证他,明目张胆地说谎。Bruce说他见多了这种事,因为检方的证人往往有把柄抓在检方手里,若不配合检方,自身的自由就成了问题。结果,Arthur说他只能按捺住自己,自始至终低头在笔记本上记着。 Bruce对我解释说,检方在长达五年的时间里监听Arthur的电话,共有时长6000小时14000段电话录音作为证据。“Alex,你想想看,” Bruce笑着说,“从14000段电话录音中,检方只要选取其中的十个电话,比如那些你发脾气、大喊大叫说脏话骂人的,然后放出来给陪审团听,连你自己都会相信那个电话中的人是个黑社会坏蛋。”他说,如果检方将录音中的相关人员找来,威胁利诱之后,成了法庭上的证人,这样一来,你一定在陪审团面前被动,几乎没有赢的可能。 我听得瞠目结舌。还好,我主要在中国做老板,否则我在公司对下属的咆哮会在美国被检察官描绘成黑社会老板的。Bruce再说:“Alex,你在这种地方听到和看到的,许多美国人是不知道的,也无法想象的。”我点点头,埋头吃着汉堡喝着汤,让汉堡中硬邦邦的面粉肉块在菜汤的伴送之下,慢慢咀嚼、下咽。 Arthur平时不怎么吃午餐,常把自己的餐盒送给别人吃。但开庭审判以来,他每天筋疲力尽,需要在周末的时候补充体力。因此他认真吃完自己的午餐,他说他要坚持住,因为他的审判可能长达五周才能结束。 每一次庭审,对犯人炼狱般的考验不只在法庭上进行,也在法庭外开展。每次开庭,狱卒会在凌晨四点半喊醒你,让你漱洗完后集合到当天出庭的犯人间。然后,你和大家挨个在狱卒面前脱光搜身,连头发也要抖弄几下,连阴囊都要兜上去翻看。接着,匆匆吃完早餐,你要被系上脚镣手铐。当你在黑漆漆的囚车中被送到法院地下室的囚室,漫长的一天才刚刚开始。等当天休庭,你被押解回监狱,又要经过一次脱光搜身和电子探测仪,方才解开镣铐,此时已过晚上八点。 我想到,这Arthur白发小老头要被这样折腾一个多月,真为他担心。我们用完午餐,又被赶回到囚室。我双手合十,为Arthur祈祷,希望真相和正义,战胜虚伪和做秀。 既便是这种祈祷中的真相和正义,犯罪嫌疑人付出的代价还不只是肉体和精神上的折磨,而且还有钱财的大量消耗。一般的联邦案件律师,每小时收费500美元是普遍的,一个月的开庭审判下来,Arthur的诉讼费用将会高得惊人。当然,你可以申请免费的律师,但几无胜诉的可能。 这就是美国!这就是全球民主典范下的司法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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