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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6-1-22 16: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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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国历史学家 Leslie Berlin 曾在一次采访中问乔布斯:为什么如此热衷于向硅谷前辈们讨教,为什么要研读他们的心理和思维,站在他们的肩膀上做更好的事难道还不够吗? 乔布斯回答他时,引用了叔本华在《悲观论集》里的一段话: 习惯于观察老一辈行为的人就像是在宴会上一直守着魔术师看魔术的观众,反反复复地看那一套动作。其实魔术只看一次才有意思,一旦戏法被识破,无法再欺骗眼睛,表演的效果也就尽失了。 他认为,只有从前人那里苦苦参透商业世界的奥秘,才能在把戏发生的那一刻就看穿。研读历史也是如此,想要预测未来,就一定要明察过去。 不知道硅谷如何诞生,又如何得知它持续繁荣的动力? 从地理位置角度来解读硅谷,它还真就是个谷。东临海湾,西靠山脉,位于旧金山半岛上的一块狭长地带。早先仅包括圣克拉拉山谷和圣马刁县,后来日渐扩展,囊括了阿拉米达县和旧金山城,构成了一个「Greater Silicon Valley」。 高科技事业兴起之前,这里还牛羊成群,果园遍布,享有「果树林」的昵称,是名副其实的农业区域。直到 1971 年,它才被《微电子新闻》的记者 Don Hoefler 第一次命名为「硅谷」,此后一直沿用至今。 要谈起缔造硅谷的三大养料,那就必定是科技,文化,和钱。 科技 Technology 硅谷结缘科技,起源于 1955 年。 那一年,在贝尔实验室工作了 20 年的物理学家 William Shockley 带着他改变未来的晶体管发明荣归故里,回到了老家圣克拉拉谷——今天硅谷的中心地带。同年,Shockley 荣获了诺贝尔物理学奖,一时间声名大噪,被人敬为「晶体管之父」。迅速膨胀的名望帮他吸引了大量电子领域的青年才俊,他们纷纷从美国东海岸的研究中心不远 3000 英里飞到加州,投师 Shockley 名下,加入他的实验室。虽然刚刚加入实验室的时候,这些年轻人除了满满的热忱,对晶体管技术几乎一无所知,但 Shockley 却将他们一一打造成了既精通晶体管技术,又能独立在半导体电子学领域大展拳脚的硅谷英才。 Shockley 就是这样一个杰出的物理学家,一个出色的导师,但也不可否认,他也是一个糟糕透了的 Boss。他对经营管理一窍不通,曾经用测谎仪测试员工的忠诚度,也曾经公布所有雇员的薪资水平。在他这种集权的强压下,雇员们虽然人人收获了满满的学识,但也都出于无奈离开实验室。离开 Shockley 的他们在当时还未成形的硅谷内自谋出路,而这些出路也大都终结于创办自己的公司,成为擎天柱一般的硅谷企业家。 1957 年,八名 Shockley 实验室成员集体出走,成立了仙童半导体公司,也是硅谷第一个重要的现代创业公司。60 年代后期,仙童濒临瓦解,几个创始人纷纷自立门户,创办了后来的英特尔、National 、AMD……仙童就这样成了名符其实的「硅谷人才摇篮」。 仙童八人:诺依斯、摩尔、布兰克、克莱尔、赫尔尼、拉斯特、罗伯茨和格里尼克 仙童八人:诺依斯、摩尔、布兰克、克莱尔、赫尔尼、拉斯特、罗伯茨和格里尼克 几乎每一场现代科技的变革,或者说硅谷的变革,都可以追溯到一个事物上,那就是 Shockley 传授给仙童们的「晶体管技术」。 把一个电路中所需的晶体管、电阻、电容和电感元件互连在一起,制作在一小块半导体晶片上,然后封装在一个管壳内,就组成了一个集成电路芯片;一片或几片大规模集成电路组成微处理器,最早的计算器也就应用了微处理器;微处理器在与存储器和外围电路芯片组成了计算机,码农们就在这样的计算机上便携代码、搭建操作系统和软件;后来,人们又觉得「可视化」和「云」是未来的发展方向,于是不断改进进计算机,搭建互联网;再将显示屏、键盘和电机设备集合在了一个便携的移动设备手机上,开启了移动互联网时代,养活了无数移动 App 开发人员…… 在每个变革的时间节点掌握了最核心技术的公司,都成了下一代成功企业的幕后推进者。比如素称「自成一格」的苹果,它的元老级人物都来自英特尔、雅达利和惠普,它背后的风投企业也都曾经支持过仙童或英特尔的发展,Macintosh 的图形界面、重叠窗口、鼠标操作的灵感,也都乔布斯在 1979 年参观施乐帕克研究中心后迸发出来的。换句话说,苹果是硅谷氛围和技术根基的产物。 文化 Culture 缔造硅谷的第二养料是文化。 1955 年 Shockley 把诺贝尔奖章从日内瓦带回加州的时候,硅谷还是一排飘满果香的田园风,但那时的硅谷本土企业就已经瞄准高科技的方向了——国防设备承包商洛克希德是当时名副其实的「巨头」,IBM 正计划打造一款小型研究设备,惠普这个在硅谷土生土长的科技公司已经存在了十多年之久…… 但在那个时候,加州的待遇和机会还远远不能媲美美国东海岸,尽管硅谷初步成型,也还是缺少接受过高等教育、拥有扎实的理论基础的精英,「人才流失」一直是加州难以克服的社会问题。 于是,扎根加州的斯坦福大学开始着力组建物理工程系,无线电专家 Frederick Terman 教授也开始了为大学与企业相结合的奔走努力。他斥巨资聘请名家名流充实教师队伍,实施「人材尖子」战略,带着学生在湾区的电子公司实习,鼓励硅谷公司雇员到斯坦福大学提高学术水平。就这样,Terman 教授打通了大学与企业间的阻隔,使得日后的斯坦福能够源源不断地为硅谷输送更精英的科技人才。 美国斯坦福大学前校长,硅谷创业的元老人物,”电子革命之父“,Terman 教授 美国斯坦福大学前校长,硅谷创业的元老人物,”电子革命之父“,Terman 教授 硅谷的人口数量也惊人的膨胀着。从 1950 到 1970 年间,仅圣克拉拉山谷地区的人口数量就上涨了两倍,从 30 万人口暴增到了 100 万,相当于在这 20 年中,平均每 15 分钟就有一个新人来到这里。总体来讲,newcomers 都比硅谷的原著居民年纪更轻,受教育更多。硅谷就这样改头换面,从一个由高中学历的农民们组成的老龄化区域变革成了一个遍地是 20 几岁博士的新社区。 人口的流入意味着硅谷无需经历从一个形态向另一个形态的转变,它的一切都是鲜活的、无拘束的,也因此可以建立一个自给自足的生态——从社区培训、研究设施、法律机构,到区域法则,一切都可以由入驻这里的新人们自由定义,构建出一套独特、适用、又不拘泥于传统的硅谷商业基础。 硅谷的企业家们从一开始就知道,他们与东海岸的那些人们截然不同。他们戏称自己是「牛仔」,也说自己是「先驱」,奋斗在世界的「最前沿」,对于失败从不惧怕也不羞愧,而将它视为获取经验的最短路径。20 世纪 70 年代,随着嬉皮士文化的兴起,这里又燃起了自由、随意的文化风潮,不仅影响了硅谷的人,也通过他们的产品和服务,影响了我们这些谷外的人们。 金钱 Money 随着尖端的科技种子和接受度高的文化土壤一同孕育硅谷的,还有金钱。 70 年代,美国正处于冷战的氛围之下,使得美国国防部倾尽资产,不惜一切代价,也愿支持先进科技的发展。于是,国防部成了硅谷早起 100% 的微芯片的购买商,惠普和洛克希德的绝大部分产品都销往军方客户,联邦也为斯坦福拨发巨额研究经费……联邦政府成了名符其实的硅谷第一风投商。 第一波风险投资浪潮发生在在 70 年代。风险基金红杉资本和 KPCB 都是由「仙童校友」在 1972 年创建的,就是它们为亚马逊、苹果、思科、Dropbox、艺电、Facebook、基因泰克、Google、Instagram、LinkedIn 等众多企业提供了资金来源。这种用资金支持和技能传授完成的「世代传承」的模式是硅谷不言而喻的辉煌秘技。正如乔布斯 2005 年在 斯坦福毕业典礼上的演讲 中说的那样,有接力棒的交接才能让硅谷跑的更远。 那么,硅谷又是如何经久不衰的? 如果说硅谷出生于上世纪 50 年代,那么到如今它已经走过了 60 年。这 60 年里「硅谷即将灭亡」的灾难论从来就没停过——70 年代能源危机,微芯片实验室几乎尽数倒闭。80 年代日本兴起,竞争的压力一直压迫着硅谷人。还有后来的互联网泡沫破裂、世界其他地区的科技发展、移动互联网的兴起……这些都曾经被看做是硅谷灭亡前的丧钟。 但硅谷在这样一次又一次的灾难论中活了下来了,而且专利数量、IPO、风险投资、天使投资都年年创新高。不久前的一份报告指出,「硅谷连续四年实现就业岗位增长,是全美平均收入最高的地区之一,也是高薪行业最发达的地区之一」。拥有创业梦想的人仍旧络绎不绝的涌入硅谷,很多成立在其他地区的企业也会把总部搬来这里。 那么,驱动硅谷不断发展的引擎又是什么?或许,还是科技、金钱和文化。 科技 60 年过去,硅谷的科技中心还是晶体管和半导体,从来都没变过。即使众多后来兴起的新领域(比如生物科技)与他们没有直接关联,但这两者已经成了硅谷发展的基石,占据着不可取代的地位。 金钱 风险投资依旧是初创公司资金的最主要来源。2014 年,流入硅谷的风投总数达 145 亿美元,占了全美风投总量的 43%。 值得一提的是,超过一半的硅谷风投投给了软件公司,位于旧金山的软件公司。制造芯片、电脑或其他硬件设备需要大量人力和装配设备,通常也需要比较大的占地面积。开发软件则不需要这些,几个工程师,几台电脑,再加上一个云服务,就够了。所以软件公司可以更灵活地设在旧金山市里,给年轻的科技人他们想要的生活。 文化 移民是硅谷的重要文化特征之一。20 世纪后半期,硅谷促成了美国国内最大的人口迁徙,到了 21 世纪它又吸引了大量国际人才。如今,生活在硅谷的人中有 37% 出生在其他国家,其中的 60% 来自亚洲,20% 来自墨西哥,而在硅谷科技公司工作的人中,则有 65% 来自美国以外的国家。1995 年到 2005 年间,超过一半的硅谷创业公司有至少一名非美国国籍的联合创始人,他们创造的企业为美国创造了大量工作机会,也为美国资本市场带入了大量资金。「移民」对于硅谷地区和科技行业的发展起到的重要作用不言而喻。 斯坦福的作用也没有消减。有数据显示,自 2012 年以来,从毕业于斯坦福的企业家每年都能为世界贡献 2.7 万亿美元的经济收入。这个数字包含科技外的企业,比如耐克、Gap、乔之店,但仅看从斯坦福走出来的硅谷公司就已经多的惊人了:思科、Google、惠普、IDEO、Instagram、MIPS、网景、英伟达、Snapchat、太阳、Varian、威睿、雅虎…… 变 有传承就有改变,硅谷的「变」也是它持久繁荣的动力之一。它不断「扬弃」着自身,这数十年来硅谷的变化路径一目了然: 1940s:仪器制造 1950s:芯片  1970s:生物科技,消费电子(PC,电子游戏等)  1980s:软件,网络  1990s:互联网,搜索引擎  2000s:云,移动互联网,社交网络 硅谷在变革自身的同时,也在变革其他行业,或者说「摧毁」着传统行业。比如 Uber 摧毁着出租车行业,Airbnb 摧毁着酒店行业。摧毁这些旧行业的新事物就像 70 年前的硅谷一样,凭空出世,把原有的世界推向更好。这其中包含的「批判固有事物」、「打破僵化思维」、「敢于承担风险」、「适时抓住机会」的精神,都是硅谷这个大的文化环境里孕育出来的。其实这「变」本就是属于硅谷的调调。 但「变」也体现在另一个令人担忧的方面——曾经挑战旧事物的企业在商业的浪潮里活了下来,成了新的「旧事物」。美国国家安全局监听公民信息的丑闻一直为美国民众所不齿,而如今,Facebook 和 Google 收集用户私密信息的新闻也不时出现。苹果曾在广告里宣称 Macintosh 让 1984 不再 1984,如果硅谷最终成为了信息时代的 Big Brother,这世界又会怎样呢? 谁会成为第二个硅谷? 全世界的人都想复制硅谷,但迄今为止还没有任何一个成功过。 成为第二个「世界科技事业中心」实在太难——要有对创新的信仰,要有研究的崇尚,要包容得了多文化的差异性,要有追逐淘金的热忱,要承担风险,要不怕失败……模仿的同时也要补上硅谷现有的伤:增加资金投入,缩小贫富差距,实现种族平等,打破性别歧视……当科技的发展足以打破空间距离的现在,区域位置早已不是决定成败的关键。复制了硅谷赖以发展的「人才吸引力」,才能有竞争力。 好在,高科技经济不是一个「零和博弈」,21 世纪的全球经济和科技都够大够丰富,足以撑得起多个区域的发展。只是流转飞速,任重道远,每一个期待发展的区域都不可错失每一个时机,哪怕硅谷也是一样。 本文转自:笔戈科技,作者:深蓝的歌
  • 热度 21
    2015-12-9 09: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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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导读: Fairchild: 选择竞争对手并购被Firedchild,还是选择中国升华FairChina,这不是个问题!“古老”的仙童能否牵手“古老”的东方,重新焕发新生,书写辉煌篇章,就看仙童股东和董事会能否像他们的创始人---“八叛逆”---一样,再次“叛逆”一次,要“On”变“Off”,选择中国。其实,赢得Fairchild,中国资本只需一场FairPlay! 过程更胜结果,意义远超实质 ----评华创华润联手竞购仙童半导体   这次不是紫光,但却同样重磅! 芯谋研究独家快讯:华创投资(Hua Capital)联合华润微电子正式对半导体鼻祖---仙童半导体发起竞购:“华与华”报价每股21.7美元,总价超过25亿美元,与之前On semi的每股20美元报价形成明显优势!   由年初华创投资和武岳峰资本收购芯成半导体时,被赛普拉斯来竞标,到这次主动出击,“抢亲”仙童,短短一年,中国资本在国际并购上的从容、自信和成熟展现无遗。而这次标的又是半导体人心中的“圣殿”---仙童半导体,更是在业界引起广泛关注。 荣耀:那些年我们追过的仙童 仙童半导体,半导体的鼻祖,硅谷发展史的源头。为硅谷孕育了成千上万的技术人才和管理人才,半导体产业和计算机业界的“西点军校”,名符其实的“人才摇篮”。一批又一批的精英从这里走出和创业,书写了硅谷一段辉煌的历史。 关于仙童的荣耀,不再赘述。几乎所有的半导体人都对仙童抱有崇高的敬意。在此之前,估计很难会想到仙童会和中国资本发生“绯闻”,而这背后则是中国实力和中国半导体产业的快速增长! 意义:填补国内工业级集成电路空白 仙童就像半导体人的初恋,在我们脑海中永葆美好回忆。但就像男人怀念自己的初恋,其实更多是怀念自己的青春一样,即使中国资本对仙童有着特殊的情感,但单纯的情感绝不是“抢亲”的主要因素。事实上,仙童是功率电子的先驱,在工业电子和汽车电子等“高壁垒”的市场上拥有广泛的产品线和技术积累。如果能够收购仙童不仅可以大幅提升国内功率半导体的水平,更有助于工业器件、汽车制造的深度国产化,对中国半导体的提升、“制造2025”核心器件的国产化具有重大战略意义。 与此同时,如果收购成功,这将是国内第一次收购国际IDM公司。随着中国并购由数字向模拟突飞猛进,IDM公司的并购会越来越多(国际上领先模拟公司几乎都是IDM)。同时,如果竞购成功,将会成为中国资本对国际模拟公司的“管理”示范。更为重要的是,随着全球半导体如火如荼的“并购疯”,国际优质标的越来越少,以后和国际公司的争夺、“抢亲”将会成为中国资本参与国际并购的“新常态”。而华创的三度出击证明了中国资本的决心和实力。从被动被抢到主动出击,更表明了中国资本的成熟与自信。尤其是澜起竞购百利通失败后,华创华润能够“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更值得鼓励和点赞!这次竞购无论成败与否,都具有重大的意义。 博弈:“On” or “Off”? 理智分析,华创华润竞购难度很大,结果不容乐观。从全球案例来看,“抢亲”成功概率往往较低。买卖双方,不论股东、董事会还是管理层肯定都做了大量、细致工作,甚至达成众多安排,才能确保双方达成协议。比如此次仙童的董事长兼首席执行官MarkThompson就强调,“我们将紧密配合安森美,以使双方的整合能够顺利完成。” 事实上,华创华润组团竞标既是“明智之选”,也是“无奈之举”。国际并购中,央企/国企的身份很容易导致国际公司的“排斥”,以及外国政府审批时的“百般刁难”,这既加大并购的难度,又反过来使得被并购企业宁愿选择出价较低的国际资本。而这次华润主动与专业化的投资公司华创合作,联合并购、各司其职、相互配合、扬长避短,绝对是“明智之举”。 算上豪威、芯成(与武岳峰资本合作),仙童已经是华创在美国的第三个并购。轻车熟路的流程步骤、国际一流的合作伙伴、专业化的管理团队相信一定会加大这次中国资本“抢亲”的成功概率。 前景: Fairchild or Fair Play? “前事不忘,后事之师”。在此之前,澜起竞购百利通失败给我们的教训是:国际竞争对手对“效率”和“审批”的“质疑”,以及需要Fair Play。 在澜起竞购百利通时,竞争者Diodes对百利通股东的陈述就有“中国资本的效率”(决策慢)以及“CFIUS审批的难度”(中国资本面临更多调查)。虽然后来中国资本多次并购海外企业成功的事实,充分证明上述质疑是“莫须有”,但当时的陈述却确确实实的影响了百利通股东的选择。 效率 华润微电子毕竟是央企,运作机制和决策流程肯定没有Onsemi这种国际市场化企业“快、准、狠”,如何既能在第一时间和对方“抬价”竞争,又要理智分析,合理竞价,不做“冤大头”,这对华润是一个挑战。建议华创华润争取尝试简化流程、充分授权、特事特办,发挥华润微电子在港央企的灵活优势,运用华创华润多次国际化并购成功的经验,在报价时效性和反应速度上挑战安森美,显示“中国速度”,展示“中国决心”。 审批 CFIUS是中国资本出海远洋的必过关卡,美国政府对涉及到高科技产业的审核专业且严格。中国资本的大举并购以及“大选年”的特殊时间点,导致CFIUS对中国的并购“从严从细”。这也成为国际公司出售时的“杯弓蛇影”。但幸运的是,CFIUS对华创来说是“前度刘郎今又来,驾轻就熟乐开怀”。有了豪威和芯成都成功通过CFIUS审批的经验,华创已经在美国产业界树立口碑,会在第一时间打消仙童股东的疑虑。 与此同时,经常有国际公司以“中国获得审批难”为理由拒绝中国资本的并购,但中国的反垄断却从来没人担心。建议中国相关部门积极介入,认真判断海外公司参与的国际并购否触及中国市场的反垄断。 防范 澜起竞购百利通时,效率和审批都不是问题,但最后还是莫名其妙地败给出价更低的对手。这背后真正的原因或许不得而知。但对中国资本参与国际竞购来说,一定要争取Fair Play。毕竟对美国上市公司股东来说,获得最大回报才是考虑的第一要素。“防人之心不可无,赛前功夫要做足”,要“On”变“Off”,华创华润还有很多的工作要做! 对仙童的股东来说,面临“增收”的甜蜜烦恼同时,也要理智分析。首先,安森美的出资多是银行贷款;相比之下,中国资本的出资为纯现金,收益的回报性和确定性一目了然。其次,如果弃“高”就“低”,日后还可能会面临小股东的诉讼。再次,对于仙童的管理层来说,和产业竞争对手的合并,未来肯定会面临着裁员的大概率事件---国际公司并购后,往往裁员,缩减成本,降低运营费用。如此,Fairchild恐变身Firedchild。如此相反,如果选择中国资本,先进技术结合中国产业,发力中国市场,无疑有着更加美好的市场前景,如此,Fairchild就升华为FairChina。不知仙童现在的管理层能否像他们的创始人---“八叛逆”---一样,再次“叛逆”一次,把“On”变“Off”,选择中国。“古老”的仙童能否牵手“古老”的东方,焕发新生,开启篇章。我们期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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