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想找个知心朋友谈谈我的过去,聊聊我的生活,但活了近三十年,我这掏心窝子的话也没说出去,偶尔跟媳妇说起,她只会用三个字回答:尽吹牛!媳妇和我同年,我想在她明年十一月份满三十岁的时候写本书送给她(注:尽管本人才华有限,文笔不佳,能写个小册子送给她我也就满足了,当然这样的手法也在一个挚爱的女生身上用过,记得那还是上中专那会,编了一个小软件,只要输入那个女生的名字,爱好等信息就有不同的小卡通人物出来跳舞,以求搏红颜一笑,后面软件是做成了,可没得到机会给那个女生演示,这段经历没有跟任何人说过,包括我媳妇,哎,扯远了,这段在后面的叙述中会有介绍),自我剖析,给她说说老公是个什么样的人,回忆回忆老公这三十年来都在忙啥,把憋在心里的话说出来。
本人,男,出生在八十年代(八零年)的农村,父母都不太健全(其实不忍心说他们是残疾人),父亲耳聋,母亲眼睛失明,思想也不太稳定,听我奶奶说起过父亲小时很调皮,夏天下河嬉戏,耳内积水,得了中耳炎(当时也不知是中耳炎,只是由耳内向外流脓),那时农村医疗条件简陋,很多和父亲同年岁的娃也有过,再有奶奶对这种小病也不太在意,结果在父亲高烧了三天不退,奄奄一息的情况下送去了镇医院急救,命算是保住了,听力几乎降为零,别人很大声说话,甚至叫喊,父亲才能靠别人的嘴型听个大概意思,智力也受到了影响,父亲的不幸从十岁以后就开始了。母亲不幸相对父亲来说要早了许多,外婆年轻时嗜赌,在我母亲不到一周岁的一个冬天,外婆急于和别人出去打牌,担心母亲冻着,就将熟睡的母亲放在火桶里(火桶:南方冬天用来烤火取暖的一个圆形木桶,直径约1米,木桶中间有镂空隔板,取暖时下面生碳火盆,人坐在镂空隔板上面取暖),上面盖一厚棉被,将火桶上面盖的严严实实,母亲的悲刷就从这开始了,在火桶里温度越来越高,氧气越来越少的时候,母亲热醒了,经过人间炼狱般地熏蒸,哭天喊天般挣扎,一切努力无效的情况下,母亲热晕过去。四个小时后,外婆玩牌归来,才想起火桶里的母亲,拿开棉被,母亲像只蒸熟了 烧鸡,浑身冒着热气,自那以后母亲双眼近乎失明,(我上班的第一年带母亲去医院测得双眼均为0.8,我的双眼视力分别人4.7和4.9)我真找不到合适的言语表达那段揪心的往事。哎,直到现在,外婆健在,每次看见她, 或许能够看到我的眼神中带着隐隐的恨,是你给了我母亲,也是你毁了我母亲,更戏剧的是两位母亲毁了一代人。父母父亲的这段本想掐了,只是想解释下父母亲残疾原因不是先天的,也就不会遗传给我,不然后面我所说的,大家认为不真实。
开场有点阴沉,搞的有点像长篇报告文学,在后面的表述中我会对不好表达的部分采用灰谐的,搞笑的手法,更真实的表达我的心路历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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