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奥威尔曾在《一九八四年》中预言人们将会遭受外来压迫的奴役,失去自由,我们的文化成为受制文化,赫胥黎则在《美丽新世界》中表达了另外一种忧虑,人们会渐渐爱上压迫,崇拜那些使他们丧失思考能力的工业技术。《娱乐至死》想要告诉大家的是,可能成为现实的,是赫胥黎的预言,而不是奥威尔的预言;毁掉我们的,不是我们所憎恨的东西,而恰恰是我们所热爱的东西。文中,作者波茨曼指出,一切公众话语日渐以娱乐的形式出现,并成为一种文化精神。我们的政治、宗教、新闻、体育和商业都心甘情愿地成为娱乐的附庸,毫无怨言,甚至无声无息,其结果是我们成了一个娱乐至死的物种。
像电视这样的媒介,要想获得高收视率,就必须考虑娱乐因素,或许在电视上我们也能学到知识,但是没能帮助我们培养以后持续学习所需要的态度 ,或者说是没有让我们掌握学习的方法。看电视留下更多的是对画面图片的记忆,并没有留下对抽象概念的思考。电视上出现的东西都在变得娱乐化,可能我们觉得这样过很开心,但是渐渐地我们可能就失去了独立思考的能力。就像在《美丽新世界》中,作者试图告诉我们,人们感到痛苦的不是他们用笑声代替了思考,而是他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笑以及为什么不再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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