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一个月中有两次赶场(北方叫赶集)的机会,初一十五。到了那两天知青们相约到干溪坪聚会,那就像是放风,有的
搪玻璃设备知青们自嘲地说。农村物资贫乏,精神生活更贫乏。白天脸朝黄土背朝天,夜晚吃饭睡觉点灯盏(煤油灯)。原以为这一生就与课本绝了缘,倒是每个大队都有村小,知青中当老师的不少,可不,这一行五人中有两人当过民办教师,而且都因此获得深造的机会。还有这两位哥们也是后来立志再啃书本,一个在78年考上了医学院,一个招工后得到单位带薪培训,最后都获得大专以上学历。所以说到什么时候都不能丢掉书本。
那时在乡下也有小说传阅,除了《钢铁是怎样炼成的》,就是《薛仁
煤气发生炉贵征东》、《七侠五义》,还有外国科幻《陶维尔教授的头颅》等等,破四旧时这些书不知被谁给悄悄留下来了,就是没有爱情小说,只怕统统打成了黄色,烧光了吧。后来倒是有前苏联歌曲悄悄流传进来,在临近的县城有省城下方来的知青,他们见过世面,花花肠子多一些。因为这里是被爱情小说遗忘的地方,所以没有人教唆,因此岩松没有什么浪漫的故事流传,有也就是普通草根的故事了。
五个插友正在聊起在乡下偷偷看过什么小说,这时有人提议打听一下曾经住在场上的小金玉。公社文宣队后来吸收的一个农民子女,也可以叫她干溪坪西施,确实长得不错的小姑娘。当时,杨大夫和贾校长都已招回城了,小姑娘与黎丽华最熟悉,她们一个大队。这个提议很好。
原来赶场的地方除了一条百米小街,还有一条很窄的走廊从小街边延伸过去,大概两百米,供农民摆摊设点。所以挤
煤气炉 得不行。现在变化很大,因为修了公路,集市扩宽拉长,一条小走廊变成了一条大街,有点乡村集镇的样子了。原来的老街变样了,到哪去打听金玉,明天逢赶场日,一定很热闹,大家在场上住一晚怎么样?喻晓蕊提议,只有她是第一次回来,特别有些激动,其他人都是陪同,所以也就随她所愿。特别是杨大夫专门请了两天调休假,实在令人感动。
于是,贾校长说今天直接去水库工地禹大志墓地祭奠一下,然后回干溪坪住宿一晚。贾建平是这一伙人中的大姐大,关键时候都听她的。大伙同一了意见,
光端机 先预订了旅社房间。说来巧了,这家私人旅馆是黎丽华原来队上的熟人,好说。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会优惠点么?杨大夫阴阳怪气。喻晓蕊马上批评他,人家贾校长省亲,见老人还发钱,你这么小气的,回第二故乡捐点钱都应该呀,还讨价还价。
休整片刻,小车又出发了。
夏日,乡村的景色很迷人,公路两旁是金色的田野,一条小溪从田边流过,小溪上架着小木桥,溪流两岸有桃树和杨柳。不远处的小山丘全部种上了柑橘树,在远方是深蓝色的群山。一切就像一首儿歌《我们的田野》中唱的。只有在这才能看到这样一幅田园风光,早年在这里插队时怎么没有这样的感觉,还是当游客心情好
煤气发生炉啊!车内插友们无不感慨。
早就听说岩松的柑橘在地区很有名气了。最早出名的是柑橘大王钦代友,是喻晓蕊当年呆过的大队园艺场的队长,据说早年是四清时下台的“四不清干部”,他对知青很好,学校要老师代课时向他咨询喻晓蕊的表现,钦队长尽说好话,极力推荐她,可见是一个识大体,重人才的伯乐,难怪他会成为岩松最早致富的农家,有头脑有眼光。喻晓蕊说自己后来能赶上招生这样的美事,完全是因为离开了生长队那个环境,到外面后才处处遇到贵人相助,所以才一帆风顺。(当然最大的贵人还是后来在南方去划圈圈的那位老人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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