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按:由于工作原因太久不写东西了,实在文笔功力不济。一篇流水账,聊作练笔。
也许是今晚的晚餐太过贫瘠,到了这个点钟,我终于饿了。身不由己,我脑海中开始翻腾关于宵夜的种种。
想起我最早吃过的宵夜,应该是螺蛳粉和华龙方便面。那是小学的时候,老爸经常在我写完作业后带我去吃螺蛳粉,或者在家里煮方便面。最让我有幸福感的就是螺蛳粉里加卤蛋或者方便面里煮鸡蛋。当然,这些并不是宵夜的全部,那时候我经常挑食,瘦瘦的。家里人盼着我多吃些,不限制我吃宵夜,而那个年代的柳州也是越夜越疯狂。所以刀削面、馄饨/馄饨面、煮水饺、夜市小炒以及康师傅红烧牛肉面等等,构成了我童年里最美好的回忆。
初中的时候宵夜相对单调,只有螺蛳粉,而且还不是经常吃。因为腿上的疾病,让我整个人变得偏执而激进,经常夜晚一个人出去骑车,累了就吃碗螺蛳粉。也是那时,开始走上了“吃出好身材”的道路。
高中开始住校,被管了十几年的我第一次获得相当程度的“自由”,又遇到了翔哥这样的肉霸以及整个荡男团体。如果还能把枯燥的学习排除掉,欧耶,这就是我梦想中的完美高中生活了。在翔哥的带领下,我们的宵夜活动范围不再局限于校门口的螺蛳粉摊或是柳星米粉,经常还杀出东台路到青云夜市一游。卷粉烤鱼芋头糕,汤粉炒饭烤生蚝!这还不算完,我们还会留点肚子给餐后必备的小甜点——中山蛋筒,这是加红加蓝的神器。它甜腻的奶油和脆口的巧克力花生,默默地陪在我们这帮荡男身边,从青涩走向成熟。
大学以后,沉默自闭自卑的我几乎所有的社交活动都仅仅局限于宵夜之中。大一时常吃的宵夜是小卖部或者食堂的“三炒(炒粉炒面炒饭)”,偶尔点缀以东区香螺轩那不正宗的螺蛳粉或是金鸡岭上大大小小的夜市摊点。汤上飘着虾米的馄饨,拌着火腿的炒饭,铺满蒜米的烤茄子。那时也不是“阿牛嫂” 一统米粉的日子,大大小小的桂林米粉摊是我疲惫心灵的加油站。加入科协以后,又发现了西区对面的包子铺。那时经常熬夜到三四点,就急喽喽地冲向包子铺,吃着第一笼的大肉包,第一锅油炸出来的油条,喝着第一碗石磨磨出来的豆浆,看着蒸腾上飘的热情,一种幸福感萦绕在心头。
后来又认识了恶魔、虫子、小雪、水姐、Z小朋友,组成了固定的宵夜小分队。在恶魔的带领下,我们的宵夜吃出了风格,吃出了水平。不再仅仅局限于小吃,时不时也搞些大的,比如火锅。还记得有次宵夜是正好遇上了科协的周例会,等我到现场时他们已经吃了两个小时了。恶魔一见我就热情招呼:“来来来,不急着走,还有锅鱼,马上就上。”顿时感动得我热泪盈眶。吃货的友谊啊,就是这么简单。至于后来进尧山后胖刘带我的各种吃,那就不是这点篇幅能写得完的了。呵呵,谢谢刘三三。
工作以后,深圳的宵夜并没有给我留下太多深刻的记忆。不外乎是自己嘴馋外带个刀削面或者热干面,偶尔就是通宵加班出去买个炒面或者吃个小炒。当时感觉就是那个炒面用的面条特别好吃,热干面等用的都是那个面,有点像7&11里卖的车仔面用的面条,但是更筋道更耐煮。偶尔我也买些来煮了拌芝麻酱吃。非要说印象特别深刻的宵夜,就是有次重邮信科的客户过来,那天晚上忙到凌晨三点。客户感动不已,请我们吃宵夜。那晚的宵夜是砂锅粥,料是虾和蟹。同时还有炒花甲、豆豉鲮鱼油麦菜这些常食。那晚吃的很尽兴,一直到五点,我感觉以后再也没吃过这么嗨的砂锅粥了。
回广州以后,出于减肥的需要,再也不能放肆地宵夜了。但是对宵夜的期盼与思念,一直在继续。没办法,我就是这样的一个吃货。此刻的幸福感,来自于妹子的一句:你多吃点,呵呵!
用户986599 2013-12-18 17: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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