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6-2009 周一
今天是春节,大年初一,我出庭了。感觉是黑暗的一天,随笔是第二天早上补记的。
前一天晚上Gloria在电话中和我一起祷告。因为今天出庭如果顺利的话,我可以被保释出狱,比呆在监.狱中强多了。
黑暗的一天从黑暗开始,凌晨四点半狱卒就开门了,黑暗中穿好衣物、洗漱完毕,各狱区当天出庭的犯人集合到一起,我们一行到波士顿法庭的共有十一人,分置两个房间,安排吃过早餐,然后脱光搜身,再戴上手铐、脚.镣,近八点抵达法院。
我是上午九点的庭审,第一次经历检察官和辩护律师的唇枪舌剑,而法官高高在上,证人席中的FBI警官有时镇定有时慌张,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和我有关,然而一切似乎都只是一场戏,我只是观众而已。
(鉴于案件还在审理中,以下删除1000字,后补)……
法官驳回保释请求后,我黯然回到法院地下室被看押着,等候所有犯人庭审结束回监.狱,等候期间戴脚.镣做俯卧撑180下,蹲坐80次,来回踱步无数,瞌睡近两个小时,期间享用汉堡一个,饮料一瓶,土豆片一袋。
许多犯人长期蹲监.狱,最喜欢出庭的原因就是盼望这中午法院给的一份汉堡餐,同行的一个黑人囚犯拿到汉堡的时候骄傲地将从监.狱夹带出来的一包吐司酱拿出来向大家炫耀,大家看他有板有眼的将吐司酱抹在汉堡中真有点嫉妒。
无尽的等候,到夜幕降临我们才启程返回。回到自己现在的家,H-1狱区1号牢房,端着凉饭盒坐下,已是七点半。
用户1277994 2010-1-4 13:30
用户1501278 2010-1-2 10:28
美国的FBI就有点像中国明朝的锦衣卫,谁都怕惹上他们,包括美国的官员。
在美国当法官是最惬意的,最近我在美国输了一场官司,一个公仓丢失了我们的一个货柜的货物,事实简单清楚。 在洛杉矶请了一个华人律师和他的洋人合伙人,这位华人律师经常在洛杉矶刊登广告,说什么他是联邦**官的助手,好像他是大陆背景的律师第一人。 出庭时,对方辩护律师利用我们的洋人律师不在的场的大约一个小时时间,大肆施展伶牙俐齿,使用苏格拉迪盘问法质询我们的证人,也就是反问疑问句,此时,你无论答Yes or No, 你都是错。 没想到这位在下面无所不能的华人律师除了“反对”二字之外,什么都说不出来,于是我们输了,输得很窝囊。 建议武振洲要请高级律师,否则在法官面前小律师连话都说不出来。 去年诉美国海关的一场官司,请的是每小时$500美元的大律师,最后打一个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