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城市,大公司,有些职业的特殊性,单身汪密集程度极高。看看网传的十大单身职业,各种版本都有,有一类简直就是单身汪的代名词,这个职业叫做——工....程....师。
我们都知道,工程师的世界基本都是汉子,在这一点上,硬件工程师和软件工程师是没有区别的,内地工程师和港台工程师也是没有区别的。
不知道大家是否看过那篇台积电工程师的“自述”:“为什么台积电可以取得如此优秀的成绩?台积电工程师:我们在很高压的环境做很高压的工作。”尤其是研发,超时工作情况很严重。这里有个关于台湾工程师小故事,字里行间都是寂寞的苦楚。故事的时间可能是2002年左右,年代已经久远,但我想这份寂寞和如今北上广深的工程师们并无二致。
工程师的寂寞心事很多科技行业的人通常最终的宿命都是相亲...据说台积电还有为工程师举办相亲会的福利。
晚上九点,新竹科学园区的下班车流仍然穿梭不息。「就算到十一、二点,还是很多人,」望着绵延车灯,联测科技品保工程师陈立仁感叹地说。因为怕塞车,陈立仁每天早上六点多就出门上班。
一天待在公司十二小时,对他是稀松平常的事。
园区,一个不夜的工作城。在这里,日夜交替只意谓着接力棒换手,与时间竞争的赛跑却分秒必争。 在国际舞台,他们跑出台湾的竞争力;在别人眼中,他们是科技新贵。这令风城聚焦世界目光的族群,财富让人欣羡,生活引人好奇。
只是在耀眼光环下,却很少人真切看见他们的心情?
「就连感到寂寞,也是一种奢侈,」一位园区工程师形容。因为在这里,工作步调快得让人根本没空停下来喘息。
美丽荣景下的冰山一角 没空喘息,因为不容许。求生存的压力与危机意识,在园区族群平均年龄只有三十岁的年轻脸庞上特别强烈。 技术浪潮逼得人得不断追赶,每个人都有深怕落后的焦虑。
「我觉得好累,」力威国际科技应用副理曾文翰摇头:「微软每三年换一个作业系统,我们就得重新再学一次。」
生产线上,良率、交货时间的标竿高挂在前,更容不得出错。中午时分,台积三厂的员工餐厅人声鼎沸。品保工程师古国正握着分机话筒匆匆出现。「机台随时有问题,我就得马上赶回去,」他说。吃饭时间,古国正一样表情紧张。短短一顿饭,他的电话响了三次。 「每个人都把自己上紧发条,这是个新陈代谢快转的世界,」在台积担任心理谘商顾问的朱春林观察。
智邦科技研发课长锺启尧有许多同事,甚至回家吃完晚饭,又回公司继续上班。连周末假日都不例外。分红入股的财富诱因,则让园区披上金衣,更多人趋之若 。
在联电当秘书的谢和蓉传神地形容,别人一听到她在联电工作,「眼睛刹时就亮起来。」 在新竹,园区工程师买房子不靠贷款,一次付清时有可闻。股市大好时,一个专科毕业的半导体线上作业员,年收入可以达到一百五十万,比台北许多上班族还优渥。 校园学子尤其对园区向往。
自我实现与伴随而来的可观财富,但换另一个角度看,背後代价却是时间与脑力的无限投入。每天工作十二小时,甚至更久,对许多园区工程师是家常便饭。
「在美丽荣景下的冰山一角,大家活得很辛苦,」智邦科技法务专员古国正形容。大学念台大哲学系,在德国念法律的他忍不住说:「这里是很粗糙的生活型态。」
很难想像,有些单身、外地来的工程师,家里甚至没有电视,下班只做几件事:洗澡、洗衣服、睡觉。 寂寞与不寂寞都是奢侈 生活完全被工作占据,他们不想活的多采多姿吗? 不是不想,只是太累。
陈立仁评估,在他的工程师朋友中,至少有四成是这样过生活。他们几乎没有消遣,最大的娱乐就是睡觉。 刚进园区工作时,陈立仁想找球伴,都得回交大找同学、学弟。「几乎一年不能脱离学校生活,」他回忆。
即使有空闲时间,很多工程师也因为疲劳,懒得出门。江泓慧在华邦当管理师,弟弟在台积。她就很为自己二十七岁的弟弟担心:「下班宁愿窝在家里打电动玩具。」 对多数人来说,生活单纯与单调之间难以划分。上班与下班的分别,经常只在电脑萤幕上呈现的是工作画面还是游戏。
感到寂寞,在这里是一种奢侈;但想要不寂寞,更难。
单身的工程师,普遍有找不到伴侣的忧虑,有女朋友的,维系感情也是一大挑战。 江泓慧在园区志工队服务,志工队经常办些男女联谊、亲子活动。观察来叁加的工程师,「工作塞满生活,他们觉得没有精力再去摸懂女孩子的心思,」她说。 一位工程师提起与女朋友分手的经过,脸色忍不住黯淡。四年的感情,却因为工作太忙不得不告终。「谁能忍受约会途中经常被叫回公司?」他无奈表示。 没有女朋友的日子,他於是选择把更多时间投入工作。
另外,销售也是算是单身汪的高密集群体,没日没夜的拉单,不努力就会被淘汰,业务员是真的完全没有私人时间。周末,法定假期,甚至半夜接到工作电话简直家常便饭。
最后,你知道更可悲的是什么吗?就是在这个没有情人的情人节,小编还要编这种苦逼贴...........
如果你也是一名单身狗,同是天涯苦命人......欢迎来讲讲你苦逼的经历.....